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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年少往事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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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们放飞着美妙的情感时,你我皆处于懵懂青涩的情感生活中。。:。
  
      我喜欢过这样一个‘女’孩子。
  
      她很可爱,嘴‘唇’略带点猩红之‘色’,眉‘毛’形似弯弯的月亮,只不过月亮化为了黑‘色’,悬挂于她的眉心两旁。
  
      高‘挺’的鼻梁骨,好似上帝造人时,特地捏造的小巧一般。
  
      一对薄皮馅儿般的耳朵,印象中忘了她是否挂过耳坠,只记得儿时某年她生日,带过一对粉红‘色’的水晶猪,那时候我在想:猪这么大只,挂着不累吗?
  
      只记得当时的她很开心,或许是因为生日吧,那是我第一次参加她的生日,参加的人没几个,因为都是亲人之类的,而我因为我三叔的缘故也就自然而然的有了参加的资格。
  
      我跟她同岁,她属猪,是头可爱的小母猪。
  
      风情万种,不适合她。巧小动人,倒不错!
  
      她拥有一双好看的脚丫,指甲很洁白,似乎是善于打理,也可能是她本就喜欢干净。
  
      我犹记得她喜欢穿着人字拖,可我却不曾问过她因何喜欢?
  
      从内心深处来讲,我特别喜欢观赏她那双白净细嫩的小脚丫,可能当时是因为担心一问这话题,她就不会再在我眼前展‘露’了吧。
  
      我承认我有些无耻,或许是变态。
  
      男人就没有一个不‘色’的货‘色’,可能你们在内心会啐句:“恋足癖!”
  
      我想,有过青‘春’爱情懵懂期的朋友们,一定有过这样的感觉。
  
      喜欢一个‘女’孩子,欣赏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仅限于欣赏,不带丝毫想法。
  
      或许,唯一的想法,恐怕就是一辈子和她在一起。
  
      当然,这是不现实的!
  
      她很喜欢笑,笑起来很动听。
  
      银铃的声音是叮叮当当,很悦耳,我想,她很适合这个比喻。
  
      跟她认识是在小学五年级,那时候爸妈刚好离婚几个月,而老爸因为需要承担作为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所以他离开了我,去了北方工作,期望能够赚到更多的钱,来供养我今后的生活。
  
      而我就被我三叔收养于他身旁,只记得那两年刚好非常叛逆。
  
      那时候三婶的姐姐,也就是我喜欢的‘女’孩子的妈妈,经常来往于我三叔家里。
  
      而她的妈妈总是带着她与弟弟来到三叔家聊天喝酒。
  
      三叔微胖,但是不臃肿。
  
      他是个为人很开朗的人,脸总是有些‘潮’红,可能是忙活于自己的事业,没多少时间休息的缘故吧。
  
      三婶跟同年龄的人相比,稍显微胖,但是她的心地很好,为人乐观开朗,反倒像个男人。
  
      而我就是在这种环境下与她相识。
  
      她叫杨凡,周围的亲戚都亲切的称呼她小凡,所以我也就自然而然的称呼她为小凡,这一叫就认识了,至今已有九年了。
  
      而我记忆里,却没印象有听到过她喊过我的名字。
  
      此时的我想,如果当时能够被她称呼,应该是件很开心的事情,足够我每天回想那刹那间动人的‘旋律’
  
      我在中心小学读书,她在另一所小学上课。
  
      彼此间没有任何的瓜葛,可我却会想着与她有些瓜葛!
  
      很奇怪的想法!
  
      以至于我每次经过那间小学时,总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里头有个她!
  
      而她过得好吗?
  
      有没有想起我来?
  
      ……
  
      记得有一天下午,她不是很开心的来到了三叔的家里。
  
      三婶问她,怎么一个人下来。
  
      她面‘色’平淡说:“妈妈等会下来。”
  
      我也就信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她这么说,我也就这么信了。
  
      那天下午,我跟在她屁股后头溜达。
  
      她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不仅是因为她身上的芳香,更是男‘女’之间一种奇特的吸引力。
  
      记得当时是和一群孩子在玩弹珠,那是一种透明内里却有着五颜六‘色’‘色’彩的玻璃珠子。
  
      她真的很喜欢笑,大笑起来的时候有些夸张。
  
      因为她每次笑到最后,总会如个男孩子般,笑起来爽朗不已。
  
      她很专注的看着我们玩弹珠,可我总感觉当时的她有些魂不守舍。
  
      应该是一种来自于男孩身上的第六感吧。
  
      那天下午,她妈妈并没有过来,而她自然是留下来吃晚饭了。
  
      (当时的我,心思单纯,有点小聪明,却不曾想过她单独一个人下来三婶这里,是为何意。)
  
      (直至如今,我竟在自恋般的感慨,她当年或许是想我了,这话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信。)
  
      我和她,好像总隔着一堵墙,透过墙壁,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却始终无法坦然以诚。
  
      那天傍晚,我记得三婶做的炒饭,顺带炒了几样小菜,唯一一样菜类是很有营养价值的红萝卜。
  
      三婶炒的红萝卜很好吃,萝卜切成丝,炒出来后却带着金黄的汁液,有些滑腻,有些甜甜的,放到嘴巴里咬起来软软的。
  
      我和小凡就坐在家‘门’口左侧,往前走五六米处一个勉强算是石阶上面吃饭。
  
      那时候我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尴尬。
  
      当时,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短袖。脖子上绑着当时‘女’孩子需要的那种吊带。
  
      (请原谅,我不清楚那件物品要如何称呼,毕竟不是不是‘女’孩子。)
  
      她‘裸’‘露’出的‘玉’臂上有着一块暗红‘色’的胎记。
  
      我曾问过她是怎么了?
  
      她说是胎记,我更觉得是被开水烫到了,因为那块胎记红的很深沉。
  
      那天傍晚,我和她走到外面去吃饭。
  
      我坐着她站着,我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只是觉得她有些拘谨,有或者是一种不习惯。
  
      (如今,我才明了,‘女’孩子本身比男孩子早熟,情窦初开的年纪,她心头多少有意识到,男和‘女’要隔点距离。)
  
      当时虽不是很清楚,但感觉到当时的她看我的眼神很是躲闪。
  
      吃过饭后,她坐了一会,喝了些汤头,看了会电视,就走了。
  
      我一路追过去,原来她是要回去她‘奶’‘奶’家。
  
      可我想跟着,走到马路上我停住了脚步,待到她在一个转弯口消失在我的视线后,我恋恋不舍的回了头,走了回去。
  
      犹记得我与她之间隔着一条街,她并未意识到我的追随。
  
      那是她外婆,而我只是因为三叔的缘故,与她牵扯上了一丝亲戚的关系,所以我却而退步。
  
      她的背影,从那刻起,永久的印刻在我记忆中。
  
      ……
  
      本以为,小凡就此回家,今天也就这样了。
  
      半个小时候后,她却骑着自行车,来到了三叔家里,说是要回家啦。
  
      我就像赶集的农夫,生怕碰不上好货,第一时间出现在她跟前,与她道别。
  
      她的笑声宛若银铃叮当,清澈悦耳。
  
      三婶叮嘱了她几句,叫她路上小心点,她点了点头就回去了!
  
      这次我有没有再度追上去,我记忆开始有些模糊了。
  
      (而今,每每想到这个画面,我的自尊心却在作怪,不愿承认,她是家教好,而非想和我道别。)
  
      我在这样的环境里和她认识,与她相处了几年,当了几年的好朋友。
  
      我是家族里的老大,而三叔有个儿子,跟小凡的弟弟同龄。
  
      每次我们出去玩,两个跟屁虫总是在后面吊着尾巴。
  
      而每次看她喝止她弟弟的时候,我都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相比较,我弟弟就比较乖巧,可以说是内向,而我总是欺负他,他总是被我欺负哭了。
  
      三叔夫妻俩总是很容忍我,没有责怪过我半次。
  
      一次也没有,这是事实。
  
      他们还经常教育弟弟,我是哥哥,让着我点也没事的。
  
      (现在想想,当年的我处于叛逆期,父母的离异加之青‘春’期,相比较同龄人而言,我以自我为中心。)
  
      在这样的环境中,小凡陪伴了我整整三年半,直到她上初中我也上初中。
  
      她一班,我三班的时候,我依然清晰的记得最后一次与她面对面真诚微笑的画面。
  
      初二那件事之后,她便与我断了联系。
  
      (当年的她是单身,我也是单身,若是我选择了与小凡告白,而非秀婷,是否她现在是我爱着九年多的‘女’朋友?)
  
      后续再一一写明。
  
      ……
  
      童年的生活总是欢乐多一些,尽管我当时父母离婚,我也还是个孩子,喜总是多于怒。
  
      我就像个没心没肺的笨小孩,对于每天充满了期盼。
  
      再者有小凡的存在,我并不觉得生活有半点枯燥,反倒宁愿慢点长大!!!
  
      (也许,我该称呼她凡姐,事实上,她比我早出生几个月。)
  
      那年六年级,我弟弟伦与我是同年段的学子。
  
      我是六年二班,他是一班,他班上有个其他村来上学的‘女’孩子,我叫她婷。
  
      她的手掌较小凡而言,显得粗糙了点,因为总是帮家里做些粗活的缘故。
  
      那时候伦很喜欢和她玩耍,总是把姑娘家脖子上,绑着的吊带解开。
  
      而她总是一只手捂着‘胸’口,另外去追着伦,挥舞出全身气力打他。
  
      当时我自持面子,并未跟着我弟‘乱’来,总在一旁看着二人发笑。
  
      我做不出伦干的那种事情,婷很漂亮,所以我记忆尤为深刻。
  
      他班级还有只羊,很坏的一只母羊。
  
      习惯‘性’的绑着马尾,走起来一身男子气概,好似黑老大的‘女’人,很是霸道。
  
      我们总是叫她羊,以至于她上了初中,与凡姐同般,依旧没变称呼。
  
      记得长大后有次我的好友益良,过年打麻将的时候,总叫她妈祖。
  
      为何?
  
      事后想想,妈祖是神明,人们祭拜神明的时候,会带着贡品前去。
  
      因为羊的手气贼好,不是胡牌,就是自‘摸’。
  
      对于这位口无遮拦的好友,羊亦是气的半死,却无可奈何。
  
      这头羊总是打人,别人打她用五成力气,轮到她时至少动用八成,
  
      不仅如此,她的羊蹄很是锋利,更别说掐人时。
  
      那种疼痛,深入骨髓,仿若青紫的淤痕是与生俱来的胎记。
  
      我当时拒绝和羊玩,因为这‘女’人有些不可理喻。
  
      不可否认的是,她为人和善,就是稍显霸道了点。
  
      ……
  
      年少无忧的我,长时间接触下来,我开始喜欢上婷,内心深处总是有一种极强的表现‘欲’,希望她看到我比其他男生优秀而强壮。
  
      当时年段就曾流传我喜欢婷的传闻,这对‘女’孩子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
  
      好吧,我承认当时就是有点喜欢而已……好感,真的是好感好嘛!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把那些话当真了。
  
      整整半个学期,见到我就翻白眼。
  
      喜欢一个人有错吗?肯定没错啊!
  
      若真有错的话,有种你也喜欢我啊!大家一起犯错,不就对了!
  
      当初年轻,喜欢的‘女’孩子反感自己,无疑是最为痛苦的经历。
  
      搞得最后我见到她的时候,下意识会躲起来。
  
      我并不清楚我为什么会躲起来,只是觉得我就是应该躲起来。
  
      慢慢的,我开始反问自己,为什么躲她?
  
      发现自己没理由躲她的时候,我胆子逐渐大了起来。
  
      我开始搞怪,每天都会偷偷的去放她轮胎的气,以至于每次她都是红着眼睛回去的。
  
      并会带着嗲嗲的哭声问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子!”
  
      见过她哭,我很认真的自我反思着。
  
      有没有送她礼物赔罪,这点倒是忘记了,凭我的‘性’格,很有可能买过,但忘记了。
  
      我发誓,我真不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只是单纯的认为,是时候报复一下了。
  
      当时的我报复心理还真是强,那是人生中第一个被我气哭的‘女’孩子。
  
      后来六年级毕业了,婷不知从何时告诉伦,要他转达一句话。
  
      说她如果初中和我同一个班级,就会立即辍学。
  
      我第一次感到无能为力,甚至在那年的暑假期间,我曾多次想起此事,祈盼不要和她同班级。
  
      因为她会辍学,我不想婷辍学。
  
      如果是因为我自身的缘故,她没有书读,我会于心有愧。
  
      但是世事无常,任谁也无法预判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打死我也不相信婷会写情书给我,虽然我不曾看过内容(信被我无情的撕碎)
  
      后来问她,当年的情书里究竟写得什么。
  
      她总是避开,总会用一句填空题啦。
  
      如果时光能够流转,我一定会好好把信拆开,仔仔细细的填写我最真切的想法。
  
      如今,婷已嫁为人‘妇’。
  
      她有说过,我却懦弱的不敢去婚礼现场。
  
      或许我怕,我当年的初恋,嫁给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是一种折磨吧!
  
      在此,祝愿婷新婚快乐,你的好朋友小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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