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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五三章 大姑姐婆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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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父脸红脖子粗的侧头,用着警告的眼神示意别说话了。..
  
      他有点儿不理解情绪占上风的妻子。
  
      媳妇是不是疯了?眼瞅着就要办婚礼了,这时候不欢而散?
  
      自家姑娘什么情况不知道吗?
  
      咱们不能忍,肚子里孩子更不能忍。
  
      戴父只能沉着声,说给妻子听,也是说给赵家人听:
  
      “你说的那是什么话?就这一个孩子,咱有多少不都是给她和大山的吗?哪个当父母的不想让孩子过好?”
  
      说到这,又色通红的赵树根儿:“对不对?老哥哥?”
  
      “对对对。都是一个心,他们过好了,比啥不强?弟妹别别别生气。快喝点儿茶水。”
  
      赵树根儿连连点头,也侧头瞪了一眼葛玉凤。
  
      连葛玉凤外加赵家的两个女儿和女婿们,所有人都红了脸。
  
      这就等于提买房子钱被揭了短儿,这话就是打脸。
  
      因为他们明白一个道理,也认一个死理儿:
  
      那就是男方娶媳妇得给准备房子,男方还得给彩礼钱。
  
      要不然就得被人指脊梁骨说是上门女婿。
  
      可他们家掏完半个房子钱了,真没有了,就是这趟来,也是赵大山前段时间往家又邮钱了。
  
      刚才葛玉凤她们还在犟犟不该换饭店租车,现在一想,硬生生咽下了不服不忿。
  
      再加上两个男人强制压事儿,又是挺正常的相处了。
  
      只不过,这顿饭吃的所有人都堵心而已。
  
      ……
  
      从赵大山这个事儿生到现在,毕月一直都属于远观的态度。
  
      她以前也是跟毕成一样,懒得听那些八卦是非,认为和自己没关系。
  
      而这一次,有意无意的,她听到了好多好多。
  
      也真正从心往外第一次意识到,差距,门当户对,确实有点儿道理。
  
      由于现在是夏季,不像冬天都回屋说话,夏天都在院子里聊天,毕月不会刻意躲开了,而是站在一边儿听。
  
      她认真地听那些是是非非,只一天的时间啊,她都有点儿上火了。
  
      比方说,当晚赵大山的两个姐姐和姐夫们去了新房住,赵树根儿和葛玉凤带着外孙子外孙女留在了她家。
  
      晚饭都在饭店那面吃完了,天也已经有点儿擦黑,赵大山的大姐敲大门。
  
      毕月以为是有什么事儿,不放心孩子?落下什么东西了?
  
      结果,就是这个见她一口一句妹子妹子,说话办事挺爽利的场面人,倒着公交车啊,费那么大劲儿从新房干回来,就为了进屋告状说:
  
      “娘,真的,这戴寒菲太不像话了。
  
      我说了大山两句,你猜怎么着?他转头就走了。
  
      这还没结婚呢,眼里还有我吗?我那不是为他好吗?”
  
      葛玉凤问道:“咋的了?这就去借住个两天,你们吵吵了?让人左右邻居听见了不嫌磕碜吶?别说山子了,他够上火的了!”
  
      “娘,你倒是听听他咋地再说我啊?
  
      那新房,您明个儿自己去
  
      好好的大双人床,好好的大白墙,上面打着钉子挂着像蚊帐那样的大纱帘,比我家窗帘都高档!
  
      挂床上啊,藕荷紫那么个颜色,全是纱的啊。
  
      关键是,你说别人挂那东西是挡人挡光挡蚊子,你挡点儿啥也不白花钱,戴寒菲整那玩应,狗屁不挡,直透光!
  
      我一问花多钱,你猜猜,婶子你也猜猜?从棚顶一直脱落在地上招灰儿,那么老长,山子说完价差点儿没气死我!”
  
      刘雅芳没接话没吭声,还瞅了眼倚靠在门口的毕月。
  
      赵大姐拍着巴掌,也不等别人猜了,心疼肉疼喊道:
  
      “一百八!
  
      还是从南方订回来的,京都都没有啊。
  
      大山让我别撩起来,说是就那么挂着的。我差点儿没气的撕了它。”
  
      随后一屁股坐在炕沿边儿,继续以气疯的状态讲究着:
  
      “哎呀我的妈呀,瞅山子那样都像是习惯戴寒菲那么花钱了。
  
      我一个月才挣多少钱啊!他钱是大风刮来的啊?
  
      气死我了,真的,娘,结完婚我必须得点点那个戴寒菲,你不用说,我不怕得罪她那事儿,反正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她几次,她当她嫁给大干部家吶。”
  
      毕月听到连她娘在内,这回都附和着是挺能祸害钱啥的,她摇着头离开。
  
      挺。
  
      那纱帘她知道,她过后还埋汰过戴寒菲,古典不古典现代不现代的,用的还是笨方法挂上,那能增添什么浪漫?
  
      你说又没花大姑姐钱,关她啥事儿啊?都快要挤公交末车来的了,为的就是来告状?埋汰一顿弟媳妇?
  
      紧接着……
  
      戴寒菲那张破嘴,是的,毕月认为比她说话还又硬又臭的。
  
      就这么个性格真是没几个好朋友,有几个好闺蜜能忍住那么损的嘴?
  
      所以她就被强制要求成了戴寒菲娘家那面的人。
  
      第二天毕月特意去了戴家,菲换上结婚当天的礼服,站在客厅里,她还没等夸能遮住肚子呢,就听到寒菲跟她抱怨道:
  
      “月月,你知道我家现在什么样了吗?”
  
      毕月疑惑地四下瞅瞅。这不挺好的吗?确实富裕。
  
      “我是说我自己家。”
  
      “你还没嫁人呢,你就自己家娘家的。”
  
      戴寒菲一摆手,打断道:
  
      “别打岔。我是想说,我今天上午趁着他们都走了,回那面去取东西,我的胸针粉饼头花什么的,都找不到了。
  
      给赵大山打电话一问,说是他那个勤快的二姐,昨天连夜给收拾屋子,边边角角都给我收拾了。”
  
      毕月笑呵呵接过寒菲奶奶递过来的苹果,等着老人走了,这才翻白眼小声道:
  
      “你当谁都愿意给你收拾脏乱差的屋子?这二姑姐不错。”
  
      “不错什么呀,我东西全没了,我怎么翻都翻不到。我不是说她偷哈,是她给我乱归拢。
  
      亲人帮着给收拾也分人的,得是长大的,我熟悉我不别扭。
  
      可这是二姑姐,就算我未来婆婆我都受不了。
  
      我又跟她不熟,你说她……
  
      她还不如我大姑姐呢,真的,赵大山她大姐跟我还能说点儿贴心话,说话办事也懂个分寸。”
  
      毕月心话了:
  
      傻丫头,你大姑姐昨晚连夜告状。
  
      这个世间到底有多少嫂子和弟媳妇,像傻子一样还自我感觉良好的跟大姑姐小姑子相处。
  
      实际上背后被讲究个遍还被蒙在鼓里。
  
      只有生当面锣对面鼓的事儿,才能暴露出来人之本性。(未完待续。)19岁女子直播平台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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