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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新的历程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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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小卖bi的?跟我说,跟那个镇长是什么关系?他居然让你到那镇里上班,那是一般的人去上的吗?”

    姚红气急地说:“那是镇长一心想帮助我们家,你怎么能这样想?”

    刘裕和恶狠狠地说:“我不能不这样想,儿子不在了,你还是我们家的人,我就要管住你,你还是我的……”

    姚红又恨又气,她早就不想在这个家多呆,她就是这老两口的眼中钉,她乾点什么他们都要乾涉,可她才不到二十五岁啊,她怎么能这样过下去?她必须逃离这里。

    刘裕和的得手不是把自己的东西插到姚红的穴里,他现在没这个本事,但他把自己的东西塞到这个新鲜光亮的女人的大腿根,看到实实在在女人上上下下的东西,而且还摸到了,就算满足了,他脸上淫笑着说:“妈的,还是年轻女人,真他妈的好啊……”

    就在自己得意忘形的时候,突然,姚红拿起手边的一把小凳子,打在刘裕和的脑袋上,刘裕和一蒙,姚红猛地推开刘裕和,趁机冲出屋子,发了疯似的朝外面跑去。

    后面传来刘裕和的大骂:“你个小骚bi,还敢打我,看我不……”

    姚红没有回头,她眼前无路可走,一切都是这样的黑暗,何大军,别了,虽然没有和你亲密一次,但你的恩情我带走了,这样想着,大步跑到河边,扑通一声巨响,跳入了乌林河中。身子激起浪花,很快就消失了。

    如今的乌林今昔对比,水势虽然不是很急,却有一个多人深,淹死一个本来就想死的人,那是太容易了。

    何大军正在河边看着流淌的河水,心里正在高兴着,突然看到一个女人从一间屋子里跑出来,一看,这不是姚红的家吗?他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了,就看到姚红一下子就跳到水里。

    他马上大喊起来:“姚红

    这些日子他看到的都是兴高采烈的姚红,可现在却是投河,何大军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喊着姚红的名字,奔了过去。河水中的姚红慢慢的安静下来,何大军什么也顾不上了,纵身一跃,也跳进了水里。

    水毕竟不深,何大军下去就把姚红捞了起来,他大声喊道:

    “姚红!你这是乾嘛?”

    姚红不会游泳,连喝了好几口水,神质还算清醒。听到何大军的叫喊,忍不住大哭起来,“镇长,你不要管我,让我去死吧!在他们家我是过不下去了。”

    “什么都不要说,我们先上岸,有什么事情,政府会帮你处理的。”何大军抱起姚红的腰,慢慢向河边游去。

    “镇长,你真的不要管我,我实在不想再这样过下去了。让我去死吧!”姚红心无可恋,受了公公沉重的打击,心如死灰。

    “什么先别说,听话,我抱你上岸。”

    何大军将她拖到河边,姚红百来斤的身子,的确有些沉重。尤其在水里,行走更为艰难,再加上姚红不住的挣扎,就增加了何大军上岸的难度。

    “好了!别再闹了!”何大军爬了几次,都没有爬上这岸边,渐渐地感到了有些泛力。于是他忍不住大喝了一声。

    被何大军训了一句,姚红果然乖多了。看着自己被这个跟自己差不多的男人抱起,她又想起了与何大军相识的一幕一幕。想起了何大军给自己带来的好处,总不能因为自己的痛苦,连累了这个年轻的镇长。万一两人在水里有什么事,她姚红就算是死,恐怕也死不瞑目了。

    何大军坐在地上,看着黑暗当中哭得满脸泪痕的姚红,缓了口气后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给我说说看!”

    “我……我……哇——”

    姚红张了张嘴,心中一片无限委屈,在乌林,她再没有可以信任的人,要不是何大军来救她,姚红早下了必死的决心。

    不知为什么,突然有种冲动,姚红好想扑到何大军怀里大哭一场。这是一个女人在失落和伤心的时候,一种寻求依靠的本能。

    何大军靠近了些,拍拍她的肩膀,“你不要哭,把委屈说出来,我替你做主。”

    何大军话还没说完,姚红便再也控制不住,一头扎进了何大军怀里。

    突然,一束强光照过,了一会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大叫道:“奸夫淫妇!贱女人,你还敢说自己没偷人!”

    何大军也是为了安慰姚红,没想到了一会在这个时候冲出来,令何大军怒火难耐,指着刘裕和吼了一声。

    “你给我闭嘴!”

    “镇长,刘……姚红她只是个寡妇,你不会连寡妇也要吧?”

    何大军气愤地一耳光扇了过去。“你……你为什么打人?你敢打人,啊,镇长打人了啊。”刘裕和大喊起来。这时,副书记刘玉林带着几个人赶过来,冯武随后而到。

    “何镇长,发生什么事情啦?”刘玉林见何大军和姚红浑身湿透了,心里就感到狐疑。

    何大军看到他们及时赶到,就高兴地说:“好,你们来的正好。”

    这些日子镇里整顿治安,每天晚上都由一个镇里的领导和派出所的人在晚上巡逻,这是他们发现了河边有情况,就及时赶到的,这也说明镇里乾部的责任在加强。

    刘裕和突然指着何大军道:“刘书记,所长,你们要为我做主啊!我看到他们两个抱在一起,我说了句,他还打人。做镇长的了不起啊,勾人家的媳妇,还打人。如果你们不管,我要告到县里去。”

    “你他妈的简直胡说八道,镇长这是救了姚红,你还在这里喷粪。”

    “不是啊,你们看……”

    “我看你真是个老混蛋。”冯武就想打人。

    “好了,先带回去再说吧!”何大军看到这个刘裕和真的不是东西,而姚红只是在哭,就让让冯武叫了几个联防队员,把姚红带回了派出所。

    冯武问:“怎么办?”

    何大军说:“派出所立刻组织警力,调查事情的起因。如果有违法犯罪的行为,毫不客气。”

    “好。”

    到了派出所,姚红开始什么都不愿说,直到何大军换了衣服过来,她才吞吞吐吐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何大军立刻拍着桌子怒道:“岂有此理!简直是禽兽不如!冯所长,立刻派人把刘裕和给拘留了。”

    刘裕和理直气壮地回答,“她是我家的媳妇,嫁到刘家,死也不能出刘家的门。我儿子已经死了,她为什么不可以继续帮刘家生个儿子,继承香火?再说儿子死了,老爸续了儿媳妇,在乌林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何大军倒是头一次听说有这回来,问过了几位镇乾部,他们的回答是:象这样的事情,乌林的确发生过。但是只要双方情愿,不闹出什么乱子来,政府一般都睁只眼闭只眼,不参与乾涉。

    以前只听说过,古代皇帝死了,儿子取了老爸的妃子,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儿子死了,老子娶了儿媳的规矩。真是大千世界,无所不有。何大军还是从大局考虑,让派出所对刘裕和进行一番教育,关个几天放人。

    何大军问冯武:“那你说这事怎么办?”

    冯武说:“如果没发现刘裕和强行奸污姚红的行为,还真的不能拘留,老公公让儿媳给自己生孩子,毕竟是不犯法,这就看姚红是什么意思了。”

    何大军想了想说:“那我去问问姚红到底是不是发生那样的事。”

    来到姚红面前,何大军问:“姚红,你跟我说实话,那刘裕和对你怎么样了?只要你说一句话,就立刻抓起来。”

    姚红也不想真的把自己的公爹关起来,就忙说:“他也没有得手,就算了吧。”

    何大军说:“你真想算了?”

    “嗯。”

    何大军知道女人都是心软,再说自己的公爹被自己作证关了拘留,也不是什么好事,就说:“那好,那就放了他。”

    “我不想回那里住了。”

    “好,那就给你想办法。食堂的工作你想不想继续乾?”

    “我……怎么不想啊。”

    “那好,那就住单位。”

    “嗯。”

    经过这件事情,姚红死活不愿再住家里,搬来了政府宿舍。

    所谓的政府宿舍,就是政府大楼没用的几件办公室改造成的,改造后,给何大军这个当镇长的腾出了一个房间,装修后住上去还蛮舒服,虽然赶不上何大军在宁古或者大楼时住的地方,但乌林的一切还处在发展时期,何大军住在这里也还满足。镇政府有几个单身女人就在另一侧的宿舍,由于姚红有时还带个孩子,房子也还富裕,就单独给姚红一间。

    自打何大军改变了她的命运,姚红的心里就总是想着怎样报答这个男人,而自己的心里也时常被这个男人感染。自打住在宿舍,看到何大军很晚才从镇长办公室回来,姚红就觉得该为这个当镇长的做点什么。

    她不是食堂做饭的吗?镇长工作到很晚,给镇长加点野餐,也是天经地义的。这天,姚红看到何大军从办公室回到宿舍时已经是午夜,就在何大军开门进屋时,姚红走了进来。这让何大军很感意外。

    “你怎么还没睡啊?”

    姚红笑吟地说:“镇长,你是不是饿了?”

    何大军笑着说:“吃点东西也可以。我这里有点心,可以……”

    姚红看到自己表现的时候到了,马上说:“你等会。”马上就走了出去。

    何大军不知道姚红想乾什么,门开着,他看到姚红去了食堂,很快就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条,何大军还真是上来了食欲,说:“呵,这可是及时雨啊。”

    姚红喜滋滋地说:“以后每天晚上我就给你做点野餐,你工作这样晚,应该吃点东西。”

    “这可够麻烦的。”

    姚红马上说:“这有什么麻烦的?再说我现在住在这里,真是是非常的方便。”

    何大军大口吃了碗面条,鸡蛋肚子里非常的受用,就说:“住在这里比家里好多了吧?”

    姚红脸红着说:“那里就不是我的家。我家的那个鬼死了后,我就想出来,但是他们……就是不让我……”

    何大军不解地说:“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风俗,儿子死了,公爹居然可以跟儿媳在一起……”

    姚红不好意思地说:“咳,还不是我们女人没有活路?如果不是你……我不是死就是被那老鬼霸占着……”

    姚红看着何大军,她心里突然发痒,身上热了起来,如果继续在这里呆下去,她就要把持不住自己了,自己是什么人?哪里是人家年轻英俊的镇长能看上的?就是主动给人家乾,人家也不会喜欢的。

    马上走了出去。这让何大军感到意外。此后每天午夜何大军回到自己的寝室,姚红只是送吃的东西,也就不再这里多说一句话。

    这次乾旱持续了整整大半年,旱情波及了宁古县大部分地区,其中以乌林一带最为严重。按照往年的惯例,每到秋节,将临来一次强降雨天气,县里和镇里的政府官员如何解决下面出现的问题和促进农业生产,这是政府部门必须面对的问题。在召开县乡两级班子生产会议上,县委书记苗振铎拿乌林做为例子,言语中很是欣赏何大军这个年轻镇长的乾劲。

    会议开了一天,中午集体吃饭,没酒,何大军才吃完,就看到周倩在跟县里的一个什么领导说什么,周倩看到了何大军,挥手让何大军等他一会,那人走了,周倩就说:“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来到了周倩的办公室,周倩笑吟地说:“你上任三个月,乾了三件事,整顿治安,兴修水利,煤矿复工,个个都乾的有声有色。看来有人没白推荐你啊。”

    何大军一愣,心想,他是谁推荐的呢?不是金曼吗?周倩现在提到金曼是什么意思?

    周倩说:“开始苗书记跟我说你是个能乾的年轻人,我还有些怀疑,现在苗书记对你的评价可是够高的。咳,我也了解了些你的过去,现在你在基层,真的要好好的磨练自己啊。”

    原来不是金曼,而是苗书记,这就让何大军极高兴,又紧张,苗振铎毕竟是对自己太了解了。过去除了齐官亮李明,对自己最了解的就是苗振铎了,但苗振铎能这样说,就说明自己乾了他的儿媳,也没留下说明恶果,这是最让他高兴的。就凭这一点,这几个月的拼死拼活的就没白乾,而且这几个月他是真的非常老实,如果在过去,那董小飞或者姚红,早让他乾了几次了,而现在她们就是想让他乾她们,他也要好好的想想是不是该乾。

    周倩说:“那次批给你钱后来没到账,我也没再努力,我毕竟才来,你也要理解我。”

    何大军马上说:“我怎么就不理解?县长能有这个心,我就很满足了。”

    周倩说:“别急,一切都慢慢的来。”

    何大军知道周倩说的是什么意思,看来周倩经过这次事儿,该想想怎么办了。

    “好了,我就是跟你解释一下,你没多想,我就知足了。我这个年轻的女县长,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啊。”

    晚上开完会,陈维新小声说:“怎么,现在是回去还是怎么的?”

    何大军似乎知道有什么事儿发生,就说:“看看再说。”

    两个人才走出大楼,胡磊突然出现在陈维新和何大军的跟前:“两位父母官,今天到了县城,给了我一个机会,你们可是听我的啊。”

    “你想乾什么?”

    “到了县城,总不能白来啊?县城现在可是热闹多了,上了很多好玩的地方。”

    何大军看了一眼胡磊,知道他想要乾什么,那些个地方他是去过的,但陈维新保证没去过,让他去看看也是好的,但他认真地说:“你煤矿复工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胡磊说:“我就是想跟两位领导汇报啊。”

    陈维新以为胡磊真的是汇报工作,就上了胡磊的车,胡磊边开车边说:“这些天我就呆在煤矿,可把我憋死了。但是你们放心,一切就绪,不到三天,我就让煤矿出煤。”

    何大军高兴地说:“真的吗?”

    胡磊说:“跟领导我怎么敢撒谎?你们放心,这几天就搞个开工典礼,今天我就是跟你们两位领导说说,让你们有个底。”

    何大军看了陈维新一眼,陈维新说:“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煤矿可是我们俩家共同的责任和效益,你要管住,不能再出乱子了。”

    胡磊说:“这个你放心。”

    车子来到一个酒店的门前,陈维新说:“这是什么地方?”

    胡磊笑着说:“这是我的小店,让领导来休息一下。”

    何大军这才知道,这居然是胡磊开的,便向胡磊看了一眼,胡磊让两个人进了大门。一个穿着旗袍,分叉开得很高,一直可以看到修长雪白的大腿根部的漂亮迎宾走了过来,温和而热情地问道:“先生您好,请问你们几位?”

    何大军伸出三根指头。

    “好的,请跟我来!”漂亮的迎宾美目留连,做了一个很专业的做动。恭恭敬敬弯腰的瞬间,从旗袍领口开叉处露出一片白晰的胸部,从那丝间隙里完全可以看出,旗袍之下的春光动漾。

    陈维新哪里见过这等女子,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要不是小刘眼疾手快,可以当场出丑了。真是乡下人进城,没个东西南北。

    迎宾小姐俊忍不禁地微微一笑,带着三人朝楼上走去。“先生,包厢还是大厅?”

    在这种地方,何大军倒不是第一次来。过惯了这种生活,刚到乌林的时候,还真的一点也不习惯。再次走进种奢华的消费场所,何大军感觉到又回到了从前。

    迎宾小姐问的时候,胡磊习惯性地回答,“包厢吧!”

    也许是胡磊这个大老板很少到自己的地方来,那小姐似乎不认识,胡磊也不想公开这个身份,何大军知道这是这些有钱人的姿态,所以就觉得这钱自己花也可以。

    胡磊刚要说什么,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剩下何大军和陈维新,何大军就说:“没关系,一切由我来。”

    包厢里吃饭,感觉比外面舒服,一是没人打扰,二是清静,不用看到大厅中人来人往。陈维新一听要入包厢,连忙摆摆手。在他的印象中,城里不比乡下,进包厢肯定要贵许多。

    就算是花何大军的钱,他也有些于心不忍。与何大军共事了近一年,他这人不贪不抢,为人正直,不偏不倚,如果吃顿饭花去他一个月工资,陈维新还是觉得有些过分。

    于是他急急道:“就在大厅吧,大厅空气好。”

    何大军看了他一眼,自然明白陈维新的心思。如果自己一再坚持,岂不是有摆阔之嫌?当下就朝迎宾小姐道:“那就大厅吧!”

    二人在大厅的二楼,觅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这里宽敞明亮,光线充足,环境优雅,整个空间飘浮着一种淡淡的清香,令人舒适无比。

    漂亮的迎宾走后,一个穿着餐厅工作服的服务员拿着菜单过来,“请问点什么?”

    “嗯!就来你们这里几个招牌菜吧?”何大军就把菜单给陈维新和小刘,“你们喜欢什么自己点,说好了我请客,在乌林那地方难得出来一回,就当是放纵一下自己吧!”

    陈维新接拉过菜单,正看着,突然一个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哟!大军老弟。”

    紧接着就看到财政局长梁桥和朝这边走来,隔着老远就伸出了手,然后两人很亲密的握了握手。

    “怎么在这里吃饭?走,一起进包厢。”梁桥和就要拉着何大军进包厢,何大军指着陈维新两人道,“包厢我就不去了,今天我要陪领导。”然后他介绍了陈维新。

    梁桥和对陈维新明显就没这么热情,只是用官场习惯的客套话聊了几句,话峰又转到何大军身上,“这回你可露脸了,我听说苗书记在会议上,大加赞扬,还要所有的人向你们乌林学习,不得了,不得了。”

    梁桥和翘起了大拇子,一个劲地笑道。梁桥和是县财政一把手,居然和何大军称兄道哥,陈维新自然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档次,就尽量少说话,只是在一边陪笑。

    手握财政大权的梁桥和出来吃饭,自然不用自己付钱。何大军自打上次梁桥居然不给自己批钱,就对这个财政局长有了些自己的看法,但他不能流露出来,就笑着说:“梁局长,今天是什么局子啊?”

    梁桥已经知道何大军的能量,就热情地说:“是一朋友聚会,没什么大不了的。上次的事情真是对不起啊,可不能影响咱们之间的感情啊?”

    何大军笑着说:“这是哪里话,你也是为了县里把好关啊,那钱像水似的往外流,那岂不是完蛋了?”

    梁桥知道何大军这是口是心非,但却做出知音一样的神色说:“大军老弟,你真是个不一般的年轻人,能说出这样理解我的话,真是……”

    何大军笑着说:“那咱就喝一个。”

    “来,用你的酒咱乾。”

    梁桥乾杯没带陈维新,陈维新就不那么好意思,梁桥跟何大军乾了杯说:“以后有机会我做东,到了县城可别忘了看我啊。”

    何大军说:“那是没问题的。”

    “那我就走了,那边还有一帮人呢。”

    梁桥打了声招呼走了,陈维新问:“今天这个梁局长怎么这样热情?”

    何大军淡淡地说:“还不是看咱们把水渠打通,他就不是心思?”

    陈维新叹口气说:“真没想到,这个梁桥居然没买周县长的账。”

    何大军心想:“周倩这是才来,就不相信这个女人能容忍这样的下属存在。”

    陈维新忽然说:“咱们漂亮的女县长上任以来没什么动作啊?”

    何大军问:“想有什么动作?”

    陈维新说:“哪个县长上来不是要下去几个人的?可周县长上来了几个月一点动静都没有,却不知道她有什么样的打算。不过,她能支持你到乌林当镇长,就是乾了件大好事。”

    何大军真诚地说:“陈书记,其实乾什么好事也不是我自己的功劳,如果没有你,我能乾什么?”

    陈维新看到何大军这样谦虚,心里就十分的受用,拿着菜单点了两个菜,小刘点了一个,凑足了八个菜。何大军高兴地说,“再加两个,十全十美。”然后他又要了个清蒸墨鱼,一个暴炒龙虾。

    “太多了,太多了。今天开始开了荤了。”陈维新曾经进入无数次乡镇小馆子,吃过乡下农家乐,但在这种奢华的地方吃饭还是第一次。见何大军这么破费,心里就有些过意不去。

    “陈书记,没关系,既来之则安之,今天咱们也出来高兴高兴,总不能总是受憋,今天一切由我来好了。”

    何大军刚来的时候,大修水利,自己还在跟他玩手段,耍太极,尽量避免承担责任。几个月下来下来,他完全了解了何大军,现在想来,自己当初的举动,实在有些幼稚可笑。

    陈维新不知道何大军为什么会比自己富有,但这个年代要想贪点什么,还是不那么容易的,再说一切都是明眼的,陈维新知道何大军过去的辉煌,也就放松了自己的心态,接受何大军的热情招待。

    菜上来了,何大军又要了一瓶五粮液。几百块钱一瓶的酒,看得陈维新有都些肉痛。这可是要何大军掏腰包的啊!本来还想等下自己抢着结帐,但这瓶酒一上来,陈维新就有些心虚了。这顿饭要是没有七八百块,打死他也不信。

    何大军来了之后,虽然财政稍有了转,也仅是勉励能够维持局面。若要大动工程,资金就显得贫乏了。

    陈维新先举杯说:“我在乌林镇乾了十几年,从当镇长到当书记,也想改变乌林的面貌,可是谈何容易啊,发展经济没什么好的路子,整顿社会治安又是牵一发动全身,这次换掉了派出所的所长,让冯武到咱们真上来,真是大块民心啊。”

    陈维新能当自己自己的面说这些,何大军就知足了,

    当镇长和陈维新搭班子以来,何大军还是第一次和这个当书记的面对面的坐在一起交流心里,何大军也知道自己刚到乌林当镇长时,陈维新不但不欢迎,而且在背后也说过他的不少坏话,何大军不计较这些的原因是,他本来就是个有问题的人,领导们能大胆的使用他这个有问题的人,就已经是对最大的照顾了。

    何大军举杯说:“陈书记,我这是第一次当一的地方的行政大员,都说两个一把手很难合作,可我遇到了你这个上级,真是我的福气。”

    陈维新笑着说:“别说这些,我看武林选择了你,是乌林人的福气。”

    何大军说:“这样的话可真是过奖了啊。”

    酒足饭饱,刚出了门,胡磊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喝完了吧,看我忙的,“我马上过来。”不到十分钟,一辆崭新的宝马就出现在二人面前。胡磊朝喊道:“上车吧!陈书记,都是自己人,就不要客气了。好不容易有空出来,今天晚上我带你们去潇洒一下。”

    上了车,何大军坐副驾驶室里。喝歌陈维新没兴趣,他就理性地选择了按摩。何大军也赞同他的看法,毕竟在乌林累垮了,得找个人好好放松一下筋骨。先泡个热水澡,然后躺在那里享受着全身按摩,的确可以消除疲劳。大家的意见一致,胡磊笑嘻嘻的带着三人向电梯里走去。

    去四楼的浴场按摩,这就是胡磊不带冰冰的目的,看来今天是想玩点带色的。跟胡磊,何大军走在一起,陈维新就心安理得多了。

    金碧辉煌的四楼浴场,三人脱了衣服,舒舒服服泡在一个很大的池子里。然后几个人一边聊着天,一边享受着泡浴带来的舒适。

    何大军问胡磊:“过去煤矿出问题的原因就是安全设备没到位,我让你首先在安全上做必要的投资,你做了没有?”

    胡磊打包票地说:“我能不做吗?镇长,我是跟你签订各个方面的合同的,这点你尽管放心。”

    何大军认真地说:“是的,你可要知道,我们是签订了各个方面合同的,如果你在发生安全事故,一切的责任在你不说,我还要对你的资产进行清算。”

    胡磊说:“这个你放心,白纸黑字在那里写着的。”

    看到胡磊这样说,何大军就说:“这几天我腾出时间到煤矿看一看。”

    胡磊马上说:“嘿,那危险的地方有什么看的?”

    何大军看着胡磊:“危险的地方?”

    胡磊马上改口说:“哦,是埋汰的地方,埋汰……”

    “我不怕埋汰。”

    胡磊马上讨好地说:“陈书记,我们泡完澡,等下去按个摩。房间我都安排好了,今天晚上就住这里,明天一起回乌林。”

    陈维新此刻已经成功的转换了角色,朝何大军指了指,“一切听镇长的。”

    改革开放,经济繁荣,一切都在变化,唯独他这个在乌林当书记的人,还过着过去那种艰苦奋斗的日子,今天他是才开了眼界,他看到眼前的景象,才觉得自己真的是个乡镇乾部,什么场面都没见过。

    但是,何大军就不同了,虽然他对何大军不是那样的了解,但凭着何大军的思维,就发现自己的差别。

    何大军说:“我们今天听胡总的,胡总可是县城里的头面人物。”

    陈维新说:“我是个老家伙,那就听你们年轻人的。

    四楼分两个区,一边是泡澡的浴场,一边是按摩休闲的包厢。包厢就是一个房间,有单间也有双人间,里面有电视,VCD,自然还有些带色的片子。当然也可以在房间里洗桑拿,但是何大军选择了泡大众澡堂,毕竟大家凑在一起,可以聊聊天,不会象一个人呆在房间里这么沉闷。

    三个人分开,一个人去了一个房间,这样的事对何大军胡磊来说完全是心安理得的,但对陈维新来说,就完全的不一样了。

    这里的豪华是让他吃惊的。泡完澡,陈维新被安排着去了03号房间。临走的时候,胡磊递过一杯红酒,陈维新看到何大军乾了,他想也没想,一口也乾了。他怎么会知道,这是胡磊在里面下了性药。

    对于这一点,何大军是看在眼里的,胡磊是想把陈维新拖下水。胡磊的目的很明显,何大军现在跟他是朋友,发生点什么事,是不会难为他的,但乌林镇毕竟陈维新是书记,什么事都徐誉滕最后定夺,让陈维新也站在自己一边,那才是最好的。

    何大军看出了胡磊的阴谋,但他并没制止,虽然乾工作他是敢乾,但他何尝不知道自己是喜欢出问题的人?有了陈维新这个同道,他也就不怕什么了。

    陈维新有些不好意思,胡磊把陈维新推到了房间里,关上了门。这屋子还真是让人舒服,墙上挂着急个光屁股的女人,那奶子画的是真好。陈维新躺下后,觉得自己的下面在慢慢的变化,但这些日子实在太累了,刚才又喝了不少酒,带着一丝微醉,打了个呵欠,便趴在床上,等待按摩的人进来。

    没多久,房间被悄悄推开,然后就是上锁的声音。

    陈维新说了了一声:“谁?”

    一个女孩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哥,是我,怎么,就躺在那里了吗?洗澡洗累了吧?”

    女孩在殷切地问,陈维新说:“是啊,主要是这段时间工作累啊。”

    女孩的脚步近了,说:“大哥,像您这样当领导的,一个好好的享受生活啊,可不能让自己累着。”

    为了让自己显得淡然,陈维新并没去看走进来的女孩是个什么样长相,他是个四十多岁的领导,不能显得那样的没深沉。

    其实,走进03号房间的,是个二十一二岁左右的年轻女孩,长得很清秀,五官分明,一米七零的个子,漂亮的没话说。可能混际欢场的原因,却有种不濯清莲而妖,不施朱粉而黛的早熟味道。女在淡淡灯光下,显得有几分妩媚的味道。

    “大哥,你怎么不看我一眼啊?”

    女孩微笑着,陈维新终于把视线落在女孩的脸上身上,他不觉得啊了一声。

    “怎么了?”

    “哦,没怎么。”

    但陈维新心里在说:“他还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女孩,整个乌林没有,他在宁古县里也没见过。也许是自己没到过这样环境来吧,看到女孩,他不能不感到惊讶。他知道这样的女孩对何大军他们这样的年轻人就是个玩物,而对自己这样年纪的男人,那简直就是奢侈品了。

    “嘻嘻,那我就给你按摩了。“

    “嗯。”

    这是浴场休闲部新来的头号红人白婷婷,由于白婷婷自身条件较好,容颜出众,虽然不到一个月时间,便让她在浴场部很快红火起来。说句不好听的话,她的手艺连自己都不敢恭维,但她的回头客最多,因此收益也相当丰厚。

    如今白婷婷已经端正了自己的心态,凭手艺吃饭,没什么丢人的,按摩女又怎样?自己卖艺不卖身,尽管她知道自己的手艺令人不敢恭维,但这并不影响她在浴场的地位和收入。

    房间里暗淡的灯光下,看不出陈维新真实的面目。白婷婷只感觉到,眼前这个客人身材比较结实,浑身有种暴发性的力量。

    尽管对方是趴着的姿势,从他强劲有力的手臂,她就能感觉出这些。在浴场里也有些日子,见过不少男人的身体,陈维新给她的感觉是个还算老实的人,为了那一万,白婷婷觉得已经对得起自己的身子了。身在这种娱乐场所混,被客人破身只是迟早的事,而且自己已经别无选择。

    与其走到那一天,还不如选一个自己看得顺眼的客人,把自己完整的交出去,也算为第一次留个念想吧!

    白婷婷问了句可以开始了吗?看到陈维新点点头,没有丝毫做作,便跨过陈维新的身子坐上去。陈维新也没穿衣服,身上就裹着一条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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