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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1、储官命格(求追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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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本世界。

    光绪二十四年的八月份很快来临。

    院试匆匆而过。

    得益于徐行府桉首的身份,他在院试中没有落选,不过他在院试中亦没有如之前一样,再接再厉,考中院试桉首,而是只考中了第三名。

    勉强得到了一个“探花”的名次。

    “探花已然不错,徐兄不必伤心。”

    发榜之后,回到味经书院,曾给徐行作保的廪生秦秀才等人设宴,给徐行接风洗尘,在席上之时,他安慰了徐行一句。

    “世间万事岂能一一如意?”

    “得中廪生,已是小弟之幸了……”

    徐行位于坐北朝南的主座,俨然已是小团体里的主心骨,和去年陪在末座的小喽啰大不相同。他举起酒杯与秦秀才等人挨个碰了一下,对饮之后,笑道:“我若是个县桉首,失去了院试桉首,还会感觉失望,毕竟小三元的名气在那,但我又不是县桉首……,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小三元,获取这成就,或许对他的命格会有一定的加成。

    在副本世界内,亦能名声远扬。

    如果没有小三元的希望……,在院试中,获得桉首身份,或者获得其他名次,对徐行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只要注意考到前十就行。

    因为一次院试取中的一等廪生,往往不过十人左右。至于州、县官学,看似廪生不少,实际上这是几十年不断累加的。

    秀才中也分等次。一等为廪生,相当于正式编制,每月发食廪。二等为增生,就是编外了,虽然有一些福利,但大不如廪生,全名是“增广生员”。意思是朝廷开恩,录取了这些不够格的读书人当秀才。

    第三等为诸生之末,为“附学生员”,福利低到可怜……。

    穷秀才说的就是附生。

    只是勉强有一个秀才的功名,若是在岁试考核中名次不行,根据六等黜陟法,是极有可能被官府革除功名的存在。

    只能勉强湖口混口饭吃。

    其他的两等秀才怎么也谈不上“穷”这个一个字。

    院试第三名,听着没桉首威风,可实际上的福利却都是一样的。至于日后的乡试……,徐行可不认为接下来的乡试会考八股,按照维新派的主张,日后的乡会试就是时策和实学了,桉首入乡试的福利,也会随科举改革后,荡然无存。

    当然,他之所以考科举,初期是为了改命,取得一定的身份。

    后期……,则是因为马师傅所言的机缘。

    如今他成了秀才之后,也没有太大的欲望去争夺更上一级的举人、进士功名了。这些功名要之无用,毕竟……他是反贼命格。

    注定不会入朝堂,好好去当一个官僚。

    言罢。

    徐行目光凝视镜面。

    【储官(赤):朝廷遴选之英才,得朝廷气运垂青,存官气,得官威,黎民不敢仰视。入仕途之后,官运亨通。】

    “您的赤色命格【储官】和赤色命格【义贼】两者命格冲突,是否选择解散赤色命格【储官】,或替换赤色命格【义贼】?”

    金澄澄的镜面上,浮现出一行行字迹。

    在有了一等廪生功名后,徐行就诞生了一个赤色命格【储官】。

    虽说按照常识,举人才有资格在吏部补缺,任免官职。

    但清末不同……。

    他成了一等廪生后,又在味经书院学过实学,已然是秦省不少官员眼中的香饽饽。不少官员给他伸出了橄榄枝,让他到他们的麾下任职。

    其中之人,就包括秦省巡抚方允。

    在这些大臣麾下任职,得到的并不是吏职,而是正儿八经的官身。

    ……

    “先缓缓……”

    “等再过一段时间,再决定是否解散【储官】命格。”

    徐行收敛心神。

    他怕他毁了这【储官】命格后,会发生一连串的不良后果。

    行事还当以慎重为先。

    至少在他取得了机缘之后,再进行决定,万不敢轻易鲁莽。

    “徐兄说的不错……”

    “这八股时文……,之所以叫八股时文,就是因为其要猜主官们的上意,你猜中了,名次就好,猜不中了,名次就低,不是以才华衡定的……”

    秦秀才哈哈大笑,对一众后辈言说他的考场心得。

    廪生的考场心得,非是小可,在座的众人摇头晃脑默念一遍,显然是记到了心底。而有的记性差的,当即叫来安然居的店家,要了笔墨纸砚,在素笺上书写了一番,视若珍宝的藏到了怀里。

    这点小内幕,轮不到文字狱的地步。

    徐行亦不是什么敝帚自珍的人,也讲了一些心得。

    事毕,已然到了深夜。

    众人把酒,叫来了自己相好的妓家,就赴了极乐。

    “徐兄,这莺儿姑娘可是大同丨婆姨出身……”

    “最是丰腴……”

    “别有一番滋味。”

    秦秀才将自己怀里的女子推给徐行,慨然一笑。

    人生四大铁。

    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脏,一起漂过娼。

    莺儿姑娘再是他的心爱之物,也只是玩物。

    他没什么舍不得的。

    一阵香风袭来。

    徐行在此间也不好退避,拦腰抱住了莺儿姑娘,顿感软玉入怀,他摇头道:“秦兄,小弟最近略感不适,还是算了。”

    修炼全真内功,需要禁欲。

    机缘还没到手上,他可不想到嘴的鸭子因为一点小事突然飞了。

    “徐兄,何必见外。”

    秦秀才摇头,满斟了一杯酒后,对莺儿姑娘以眼神示意。

    他估计徐行是没开过荤,所以行事颇有顾忌。

    “这位爷?”

    “您可是……”

    莺儿姑娘娇笑一声,就欲与徐行调情。

    但下一刻。

    她就傻眼了,面露惧色。

    她虽躺在徐行怀里,但徐行的怀里突然化作无形针毡一样,每一处地方都刺挠的紧。

    “哎幼……”

    莺儿姑娘滚回了秦秀才怀里。

    “秦兄,你看,莺儿姑娘还是想念你。”

    “我还是先回书院读书去了。”

    徐行环视了一眼包厢,拱手告退。

    倒不是他不懂得合群的道理,而是身份到了,就不必处处忍让了。

    处处隐忍,反倒显得他没脾气。

    当然,秦秀才此举是“好意”,放在当下环境来说,徐行也没什么指摘他的想法。

    “算了……”

    “莺儿,你还是陪我吧。徐兄他不懂风雅。”

    果然,秦秀才也没见外,打了个哈哈,就揭过了这一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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