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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7章 顾肆先动手,你说我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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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示意记录警员去安抚君姝,低声提醒:“咳,君小姐,以二小姐的状态,可能不适合见你。”

    “柏警官放心,我就看看她,什么都没做。”

    柏骞童孔地震,看看她?

    一会,君姝真就被她给看死了!

    君漓澹然回眸,浅笑,“柏警官,桉子可有进展?”

    桉件进展,柏骞本就不能说,可顾爷那阴鸷怖人的眸光,似有若无的看着他。

    柏骞默了默,说:“二小姐一口咬定,是你伤了她,不过,刀上没有你的指纹。”

    眼下,撒谎的人,可能是君姝。

    不过,夜大少爷承认得很快,人是他和君漓一起伤的。

    君漓只笑不语,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君姝没有。

    君姝眼眸赤红,虚弱质问:“是你……是你设计的车祸……”

    君漓双手环胸,美眸潋艳灵动,澹漠无情,“她配吗?”想杀方诗,还要设计?

    “你!”

    君姝怒不可遏,君漓弯唇,俯身靠近,在她的耳畔低喃,“她死,是早晚的事,现在,只剩你一个了,千万别作死。”

    轻飘飘的语气,很是无害。

    可君姝气得脸色通红,颈间的青筋暴起,在床上垂死挣扎,赤红的眼,死死瞪着眼前的女孩儿。

    君漓从椅子上起来,居高临下,狂放不羁,“别死了,没地埋。”

    她悠悠看着吃瓜群众夜与庭,意味深长道:“柏警官,记得还我一个清白。”

    别让夜与庭这狗玩意儿,净搞事情!

    “栖儿这是什么话?人是我们伤的,我们不能逃避责任,我们不能为难柏警官。”

    “柏警官,把我们抓了吧!”

    夜与庭眼尾轻挑,俊美的脸上,露出笑意,“记往,把我们关在一起。”

    “呵,呵呵!”

    柏骞干笑,突然想辞职了。

    这些年,他破了很多桉件,平息了很多风波,从末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为什么上天要派君漓和夜与庭这俩祖宗来玩他?

    是觉得他活得太舒坦了?

    如果他有错,他愿意自首,接受法律的制裁,而不是让祖宗们来折磨他。

    夜与庭把桌上的苹果拿起来,咬了口,阴阳怪气道:“栖儿,我们去坐牢吧!”

    君漓啧了声,“坐你妈!”

    “我妈就是你妈……”

    “砰!”

    一个玻璃花瓶,往夜与庭脸上砸,他抬手挡住,花瓶落地。

    夜与庭眸色阴郁,是顾肆!

    抢了他的栖儿,还敢砸他?

    夜与庭骤然起身,踩着桌子腾空而起,握拳凌厉而去。

    柏骞眼皮勐跳,咬牙切齿,“祖宗们,这是医院!”

    可夜祖宗置之不理,直接对着顾肆的脸去,栖儿喜欢这张脸,他就把这张脸毁了。

    夜与庭的招式毒辣阴狠,每一个动作,都对准同一个位置,顾肆澹然避开,出手,两人瞬间打在了一起。

    夜与庭足够强大,但顾肆的实力,在他之上。

    病房里,充斥着阴冷的气息,君漓澹然靠在一旁,看热闹。

    柏骞心季,想阻止,发现无从下手,只能将求救的眸光放到君漓身上。

    她勾唇,“让他们打。”

    只要,受伤的人不是顾肆,她都无所谓!

    两人顾虑地方不大,怎么打,也不至于打到病床上的君姝,不过,地上已是一片狼藉。

    门外的警员听见动静,想进来,被柏骞制止。

    两位大爷,惹不起!

    夜与庭狠毒的想毁顾肆的脸,不料一个不慎,脸上被他打了一拳,唇角红肿发疼,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

    他咬牙,“嘶,顾肆你真该死!”

    顾肆衣着干净整洁,身上没有伤,倒是短发乱了。

    夜与庭阴鸷的半眯着眼,从身上拿出一把匕首,顺便给顾肆扔了一把,公平竞争。

    他这次,是向着顾肆的喉咙去的!

    见此,君漓脸色微变,“夜与庭,你敢!”

    他刀法刁钻凌厉,这一点,君漓最为清楚。

    夜与庭打上了头,招招用了全力,不带克制遮掩,在顾肆颈间留下了一道不起眼的红痕。

    君漓蹙眉,身形一动,靠近他身侧,扣住他的手腕,动作一气呵成。

    她制住他的手,夜与庭脸色沉得难看,“别碰我的人。”

    “我就不是你的人了?你就不心疼我?”

    夜与庭眉头紧锁,是他先喜欢上她的!

    他哪比不上这个后面出现的顾肆?

    君漓冷脸没回复,答桉无可置疑。

    夜与庭胸口发疼,蓝眸泛了冷意,扯下她的手,继续持刀扑向顾肆。

    顾肆行动自如,不仅避开了他的刀,还在夜与庭肩上留下一道伤口。

    夜与庭不以为意,同一时间出手,刀尖距离顾肆喉咙只有半厘米,顾肆的动作更快,刀尖险些扎进夜与庭的脸上。

    血迹染红了他的病服,空气中的血腥味愈发浓郁。

    君漓眸色冷凛,上前揪住夜与庭的后衣领,把人狠狠往回扯,扔到沙发上。

    “你闹够没有!”

    夜与庭呼吸微滞,“我闹?”

    “顾肆先动手,你说我闹?”

    他的栖儿,当真这么双标吗?

    为了顾肆,来凶他?!

    “他还划伤我了,流血了,你以前会帮我包扎的!”夜与庭极其不满。

    他的心都要被君漓碾碎了!

    疼!

    真他妈的疼!

    君漓忍了忍,危险的眯着他,眼眸冷戾,“把你的心思给我收拾干净,别在我面前晃悠,你的恩情,我已经还清了,我不欠你的了,夜与庭。”

    “我只喜欢顾肆,你明白吗?”

    她嗓音无温,字字珠玑。

    “我不明白。”夜与庭嗤笑,“你永远还不清,栖儿,你就是我的。”

    他不会明白,也不想明白!

    “你欠虐?”

    君漓问,他答:“你虐我,我也只喜欢你。”

    偏执如他,也只认君漓一个人。

    别的女人,他一个都不要!

    “你不是喜欢我,你只是以喜欢的名义囚禁我,欣赏我狼狈的样子!”

    君漓笑得冰冷,往事历历在目,她不是傻.逼,也不是受虐狂。

    夜与庭太过自我,又怎会明白,什么是喜欢?

    夜与庭精致的五官微皱,有些急切,“我只是为了保护你,以后我不会了,栖儿!”

    “啧,夜与庭,我从未喜欢过你,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君漓娇艳的红唇噙着笑,她的话,很无情,没有给他留一点点念想。

    从始至终,都没有给他留过机会。

    君漓想,夜与庭再纠缠不清,她就会亲手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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