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个是我们的规定，我……”系统顺口就回答了，但是很快，它的声音又顿住了，接下来，它的声音明显地充满了震惊，“你怎么知道的？”

    “这很奇怪吗？”宋知笺反问，“存在即合理，既然已经有了你的存在，那这个世界上就不可能只有一个系统，也不可能只有一个像是我这样的人，他们也许是和我在一个时空，也许是在别的时空。不管在哪个时空，他们始终是存在的就是了。”

    “你……”系统第一次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她的话。

    在沉默了很久之后，系统的声音第一次正经，并且略带有深意地同她道：“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是你了。”

    可它说完这话之后，不管宋知笺再怎么问，它都不再回答关于这些它不能回答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