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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七十八章 清古:相思斩(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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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生呵呵一笑,“格局太小是抓不住男人的。你以为你都明白的道理我还能不懂?”

    那系统就不明白了,“那你还等什么?上啊!”

    很显然系统并没有听清楚乐生在说什么。乐生整个无语地看着它,懒懒说道:“主动出击,不如让他自我攻略来得情深,现在的云松明在感情方面还是挺单纯的,动心是迟早的事,你猴急个屁啊。”

    被骂了一通的系统终于安静了:某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乐生:“?”为什么感觉有人在骂他?

    然而就在乐生准备拧起系统来一场“爱”的抱抱时,云松明突然抓住他的肩剧烈摇晃起来,并伴随着云松明亲切贴近的大嗓门:“凌生!你听到我说的了吗!?不要睡啊!”

    乐生:“……”看来他有必要在解决系统前解决某人。

    只见他特别不耐烦地强撑起精神,瞪着眼前放大的脸,愤愤骂道:“你是嫌我死太晚了吗?动作能不能温柔点?”

    然而被骂的云松明并不生气,反倒一脸高兴地对身后的陈妈妈说:“陈妈妈,他有精神了!”

    陈妈妈现在是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听到他的话,还愈发的哭泣着,“我的爷啊,你可太命苦了啊!早知道今儿早我就不放你出去了!”

    乐生心累地无声叹气;鸡同鸭讲,算了,他还是欺负欺负系统吧!

    不过事后回想起,又觉得陈妈妈、云松明他们的反应太过夸张了。

    他不就是手心出了血,血又流得有点多了而已,没必要吧?

    听到乐生的心声,系统二话不说就把乐生现在的情况拍下来发在他面前。

    猝不及防的乐生一下就被照片里刺眼的场景了一跳,脱口一句“卧槽”!紧接着:妈的,我死三天脸色都没这么白!

    等再定睛一看,这不就是他自己吗?

    “我死了?”乐生呆愣地问道。

    系统深吸的一口气顿时堵在气管里不上不下,咬牙切齿地说:“你不是觉得他们夸张吗?我只是让你看清楚你的现状而已。”

    好家伙。乐生这下终于明白了,没有痛觉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不过要说府邸的下人们办事还挺迅速,就在乐生为自己伤势的严重所感到震惊时,洛阳里四面八方名声最高的几位郎中同时来到了他的宅院里头。

    而云松明在摇醒乐生后,看到郎中来了,赶紧让出位置给郎中,“大夫,你快看看他的伤!”

    自此,几位郎中共聚一室。

    他们叽叽喳喳看了半天,终于在乐生要撑不住精神的时候得出了结论:“快去开一副止血的药来止血。”

    乐生就这么沉默地看着他们,感情看半天他们就看到一个失血过多?本以为系统就足够离谱了,现在又多了一个江湖郎中。

    好在外面的人不敢多耽搁,接了药方就去抓药来熬,用大火熬好后就端了进来。

    然而这一锅药还不是口服的?

    只见其中一位郎中接过滚烫的中药,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药敷在乐生受伤的手心上。

    过了一会,难闻的中药不再冒轻烟的时候,这位郎中就开始了他的操作:用清了净水的镊子小心翼翼将陷进肉里的竹签渣一一取出,只是当取到右手上一根较粗的碎渣时,郎中明显有些吃力,费力不久的时间,也慌得他满头大汗。

    只待取出来时惊呆了众人——那是一块有着指甲盖宽的竹碎!

    再看其长度,难怪伤者会大出血了,这分明是把手心的整个血管系统都斩断了一般!

    好在江湖神医有他独特的治疗方法,斩钉截铁地写了一长串中药名字交给门口的药童,药童简单扫视一眼,便打开身上挎着的药箱子,拿出一个白瓷小瓶递给了郎中。

    郎中在乐生手上倒出药瓶里的东西,发现竟是一群细小的活物!

    当即所有人的脸色千变万化,尤其是乐生,怕得手都在抖。

    “系统啊,我错了,我不该说你不靠谱的。他们这是拿我下蛊玩呢!?”

    系统只能给乐生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药我已经给你了,挺过去,咱害怕的话就别去看。”

    妈妈的,那细小的活物在他手心伤口处爬来爬去,着实让他瘙痒难耐啊!

    但是又很快,密密麻麻的小东西忽然一下子不见了!

    这下乐生忍不住,内心恐慌地弱声询问:“大夫,这是什么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郎中笑眯眯地宽慰他:“公子别怕昂,这是蛊虫,专门为断筋断骨的人重塑筋骨的,是好东西,一般人我可不会取出来!”

    可一听是蛊,乐生就成功的被吓晕了过去,至于后面的话,他完全是没听到。

    看病人晕过去了,这位郎中还挺奇怪,“咦?不是不疼的嘛,公子你怎么晕过去了?”

    其他旁观的郎中瑟瑟发抖地抱团取暖:“……”妈妈呀,救命,这里有异类!

    其实也不怪大家会害怕蛊,民间关于这些蛊虫的传闻都是被当哄小孩哭闹的可怕之物,几乎是所有人幼年时期的阴影,刻在骨子里的恐惧,不害怕才有了怪!

    时间过了半柱香,放蛊的郎中观察到乐生的脸色开始有了血色后,便叫药童拿来一瓶褐色的药瓶给他。

    将黄色粉末抹在伤口处静候半分钟后,惨白的血肉伤口处开始颤巍的蠕动。

    郎中赶紧往白瓷瓶扔了小块东西进去,然后再放到伤口处。

    没一会,黑压压成团的蛊虫便从伤口跑进瓷瓶里。

    几乎三次眨眼的时间,蛊虫就再也没了动静。

    郎中也是看时机成熟了,便收了瓶,宝贝似的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随后药童在同一时间内,将之前那份药方撕了一半给跑腿的说:“按上面喝药,一日一次,睡前喝下,半月你家公子就会恢复健康。”

    底下人哪敢耽搁,听了嘱咐就撒丫子跑去抓药。

    午时过了一刻,郎中们才终于从房间里走出来。

    陈妈妈一看人出来了,就赶紧上前拉住其中一位大夫询问:“小爷他如何了?会不会留下什么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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