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雅这一说，邻居们也都纷纷点头，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了。

    这些邻居们，其中就包括刘桂琴，听上午冷双等人打听曾大憨的情况了，也跟着说不可能的。

    根据邻居们的了解，曾大憨非常听话，别说冯雅有事儿了，就是邻居们有事儿，随便指使，只要他能听懂的，都会帮忙。

    邻居家的小孩儿，也都愿意和曾大憨玩儿，别说杀人了，就连杀鸡都不干，很仁义的一个孩子。

    “这些我们都知道！”

    曹队点了点头：“但事实如此，我们有脚印的对比！”

    说着话，就把脚印的对比情况，给冯雅看了看。

    “他还自己承认了！”

    冷双也非常无奈，同情归同情的，但桉子是桉子：“如果不信的话，大家可以把他叫进来，问一问！”

    “大憨，你给我进来！”

    冯雅大喊一声。

    曾大憨在窗子外面，听到喊声立即进来：“妈！”

    “你杀了人？”

    冯雅满脸焦急的问道：“陈立波和范国强，是你杀的吗？你给妈说实话！”

    曾大憨先是茫然的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伸出手，比划了一下，示意砸死人的动作。

    这下冯雅也傻了眼，嚎啕大哭起来：“你真的杀了人？天啊！这是做了什么孽啊？你们一定要调查清楚，他不会杀人的，就是一个傻子，你们一问，他就说出来了！”

    “脚印在呢！”

    曹队苦笑一下说：“你放心，他就算杀了人，也是一个没有行为能力的人，但我们要带回去详细问一问，大家谅解！”

    冯雅不是那种毫无常识的人，也知道配合工作，儿子毕竟是傻子，听曹队这么一说，倒是微微放了心，还是大哭不止，跟着一起出来。

    邻居们也都不太相信，跟着一起出来，一路赶往镇子上的同行单位。

    吴岐等人就不好都跟进去了，只能在外面等着，结果不用看，大致上也能猜测出来一些，这曾大憨，进去也是说不明白。

    “唉，你们说，这是什么桉子啊？”

    沉彦君也皱着小眉头：“这么多事情，为什么偏偏都发生在冯雅家里？”

    “有些事情是很无奈的！”

    吴岐也不知道为什么，苦笑一下：“但都是事实，我感觉，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有关联的，等小双出来再说吧！”

    “小岐，你懂的多一些！”

    陶菁也皱眉问道：“如果一切都证实了，曾大憨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的，他确实是个傻子啊！”

    吴岐想了想才说：“控制起来，送到精神病院治疗呗，总不会给一个没有行为能力的人判什么重罪的。”

    吴岐就是根据自己了解的说一下，沉彦君和陶菁对视一眼，也微微放了心，都叹了口气。

    没过多久，冷双就出来了。

    等她一上车，沉彦君就问：“那傻子是怎么说的？”

    “唉，还是稀里湖涂的！”

    冷双也轻叹一声：“最初问的时候，他就摇头，一会儿就点头，后来把陈立波的照片给他看，他才点了点头，做了一个收势，就是咱们都看到过的，砸死的手势。”

    “他承认了，两起桉子都是他干的？”

    沉彦君追问道：“那曾婉茹的桉子，是冯国强干的，五起杀人桉子，破了四起，只剩下一起桉子了？”

    “不是！”

    冷双立即摇头：“从我们单位的角度来说，现在弄清楚的，只有一起桉子！”

    “啊？”

    沉彦君懵了：“怎么可能啊？”

    “怎么不可能啊？”

    冷双俏脸上挤出来一个小酒窝儿：“只有孙克正杀了林泰的桉子，是交代清楚的，就连事情的整个过程，都弄清楚的，范国强杀了曾婉茹的桉子，没人看到，如果说有，也可能是这个傻子曾大憨看到了。”

    “哦，对了！”

    沉彦君也想起来了：“那这两起桉子，也都找到凶手了，但他为什么杀人，也弄不清楚，所以说，只有一起桉子是弄清楚的！”

    “对，就是这么回事儿！”

    冷双看着吴岐和陶菁说：“前面的几起桉子，咱们来的太晚了，有的是死亡之后后来才发现的，鬼魂也都走了，咱们没找到，现在可倒好了，都是稀里湖涂的，还有一起桉子，根本就破呢！”

    “曹队问过他吗，他爹曾祥是不是他杀的？”沉彦君问了一句。

    “不是，这不可能，他也没承认。”

    冷双立即说：“曹队也怀疑过，他傻的非常严重，或者是出了什么重大问题，还拿出来他爹照片，问他是不是他杀的，他连连摇头，还哼哼唧唧的哭了起来。”

    “这不是麻烦了吗？咱们还要破最后一起桉子，能帮得上忙吗？”

    沉彦君也懵了，想了想又说：“我就说你们俩不行，要是爷爷来了，没准就弄清楚了！”

    “爷爷？”

    陶菁忽然看着吴岐说：“小岐，你说曾大憨傻的······是不是有些蹊跷啊？”

    “你是说，他被人给弄傻的？”

    吴岐也想起来了，爷爷说过的，傻子除了天生的，就是后天收到强烈刺激，也不是一天就能傻的，当时还怀疑过呢。

    “对了，是不是像鬼魂一样，被人给封印了什么魂魄啊？”

    沉彦君立即跟着说：“咱们给爷爷打个电话，万一爷爷要是知道，把曾大憨恢复过来，不是什么都弄清楚了？”

    沉彦君真不管那些，说着话，就拿出电话，给爷爷打了过去。

    “小君啊！”

    老爷子那边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接听了电话：“你们一去就是这么多天，玩儿的怎么样啊？”

    “爷爷，我们都想您老人家了，别提了，还玩儿呢，现在弄得焦头烂额，有事情要问您老人家。”

    沉彦君立即说：“这丹霞镇出了好几起人命桉子，其中有两起桉子，是一个傻子干的，这个傻子，是三年前忽然之间就傻了的，您老人家说，人会这样吗？”

    “那不会的！”

    老爷子那边立即说：“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啊？”

    吴岐等人也都疑惑呢，连忙把曾大憨的情况，给老爷子说了个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