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3章 要钱还是要命?
第213章要钱还是要命?
事实上,关于这个抵押机制,司宾在第二局开始前就找npc实验过,第一局之前他也试过。
之所以会这么谨慎,是因为一开始秘境给的背景介绍——“倾尽所有赌上一切”。
这其中是否包含赌徒的性命?
有意思的一点来了。
他在第一局时,询问过npc,那时npc并不解释抵押性命。
但在第二局时,npc却又接受了抵押性命这件事。
游戏开始前,规则就写明了,赌场会评估抵押之物。
这个评估,是会根据游戏的进行而发生改变的。
司宾让除祸司三人都去尝试过,在第一局游戏结束后,他们分别去尝试抵押,发现原本在第一局之前能够抵押换到200费用的底牌,被贬值到100费了。
它是故意逼迫失败者去押上自己的性命!
楚天青找到npc兑换后,npc看着楚天青手中的【乾哭(残缺)】,给出的价格是50费。
司宾也是意识到这赌场的阴间之处。
工作人员的语气带着怂恿,撺掇着楚天青押上性命。
楚天青这才意识到,这个赌场与他看过的攻略的不同之处。
她说:“您现在身上,只有性命价值100费用,是否要兑换?”
司宾看着楚天青为难的神情,意识到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对于失败者而言,第二局去找npc兑换,只有抵押上性命,才能换到200;若是兑换100点费用,接下来两局便是背水一战,依旧相当于赌上性命。
但实际上,两者还是有本质的区别。
如果还有别的办法,他是决计不愿意这么做的。
一旦你将性命抵押了出去,在场的人是可以将你的性命买来的!
他知道不夜赌城本就是属于契约钦治,做一个契约,对她们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事实也正如司宾所料。
如果楚天青破天荒地是个信守承诺的人,那再好不过。
轻易在这抵押了自己的性命,不啻于签订了一份卖身契。
因为从第二局开始,身上所谓的有价值之物,都将会变得毫无价值。只要你输了,你就会留在赌场,这时想要出去,除非强运之人,否则就会沦为赌场里众多哀嚎声中的一员,将自己的生命画押给赌场。
而到了第三局,司宾猜测,生命的价值会进一步降低。
他本就是故意让除祸司的人都选择左边。
到了第二局,能够值200费的东西,只有他们的性命!
楚天青要想再做什么改变,也只会增加他们这边的人数。
楚天青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新手,他深知,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赌上性命换来100费然后参加下一局,似乎是唯一的选择,因为一旦放弃,就连活着的机会都没有,会直接死亡。
如若不然,这样做,无论黑色通心粉如何选择,最后的结果要么是4比5,要么是5:4。
他要的本就是两败俱伤,一如楚天青第一把的打算那样。
但两者的目的不同。
司宾之所以要两败俱伤,就是为了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逼入绝境。
人都是自私的,绝境才有团结。
很快,在场的所有人都发现了赌场的这个潜规则。
“什么?你tm是不是耍老子!第一局的时候你说它可以抵押100费,现在却说只能抵押50?”爱唱跳歇斯底里,质问着npc。
npc机械般带着歉意回答:“很遗憾,如果您想兑换100费用,可以抵押上自己的性命。”
何以婳问:“抵押了性命,别人可以买回?”
“当然。”npc恭敬地解答道。
“疯了!”何以婳柳眉冷竖,声音都有些颤抖。
黑色通心粉靠在墙壁上,强按不安的心,阴阳怪气了楚天青一句:
“多亏了楚少,我们才会落到这个地步哦!”
楚天青没有回应他。
黑色通心粉这时便发挥了破坏会的传统艺能:
“本以为楚少有什么天衣无缝的计划,就敢如此大胆地做出第一局的票型。没想到也就是半桶水咣当响。
“如果赌场没有这样的潜规则,楚少是不是打算壮士断腕?壁虎断尾?这算不算赔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成蚀把米?哦不对,看起来您连米也吃不到了,还要把高贵的命赔进去!”
楚天青被黑色通心粉说得也是怒火中烧。他的话只说对了一半,当前的形势,其实依旧在楚天青的掌握之中。
如果没有赌场的潜规则,楚天青完全可以在抵押完珍贵之物后,利用第二局三人赚得的150费,买来司宾抵押的【唯我】。
这其实相当于用三个高价值之物换得一件【唯我】,对于他来说是能接受的,因为曾商歌许诺过,一切损失都由他承担。
【乾哭(残缺)】这件护符,他买来时并不能使用,因为作为一把枪,它缺失了最重要的子弹。
如果装入普通的子弹,杀伤力也就是普通魔导步枪水准。
因此,利用这次机会,换掉这个与他而言没什么用的护符也是他的计划之一。
现在却泡汤了,他需要优先关注生存问题。
没了命,一切都是白搭。
曾致一默默观察着形势,他身上虽然有父亲交给他的夺得【唯我】的重任,此刻却已不是首要目标。
他看向司宾:
(难道这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曾致一蓦然感到一阵寒意袭上背脊。
何以婳走了过来,说:“现在我们三个人身上都有40点费用,如果能算上两个崇绝会的人,就能凑出200点费用。”
“他们不会愿意合作的。”曾致一摇头。
何以婳叹了口气道:“那只能赌上性命了……啧!”
她不甘心地啐了一口,“我好不容易才爬到十阶,摸到了m阶的门槛,要这么放弃……”
曾致一苦笑道:“如果我们都有50费,我会把50费给你,这样你就不用赌上性命了,但现实是残酷的。”
何以婳紧咬着下唇,目光探向一旁有说有笑的司宾四人,问道:
“要不然,去找天蹲?”
“我们刚才还在一起算计他,现在又要求他?”曾致一脸上的笑容愈加地苦涩起来。
即使他一直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为座右铭,此刻也是万分为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