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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5章 谢珩:说不管用,那便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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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珩被气笑了:“我有病?我下流?我羞辱你?谢罪?死?”

    苏澜梗着脖子,逼她当着他换衣服,不是下流,不是羞辱是什么!

    她拿起衣服就往谢珩身上丢,好巧不巧,刚好把裙子砸在了他头上。

    苏澜梗住。

    反应过来正想把裙子给他拽下来,就见谢珩扯下裙子,冷眼看着自己。

    那种神情很陌生,透着侵略和决然。

    从五岁开始,苏澜所见识过的他,始终端方平和、自持冷静。

    他今天的情绪比以往多年都多,而此时更是让人捉摸不透。

    “苏清念,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能想!我下流是吧!好,我承认,你别后悔就行!”

    说着话已经欺身过来。

    苏澜刚察觉有点儿不对,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他的身体很热,还带着一股子血气。

    她推拒,却被他的大手捏住她两条细细的腕子,举过头顶按住,像滚烫的烙铁。

    苏澜挣扎了几下都没有挣脱,气道:“谢珩你混蛋!你放开我!”

    谢珩的呼吸变得粗重。

    他想到自己这几日是太忙,没来得及与她说他们的事,所以她恼他。

    行!

    那他不说了,做给她!

    本来就是他的,早晚都会是!与其让她胡思乱想折腾人,还不如坐实。

    自从被她亲了,他就没有睡好过,睡梦里,她就是这样被自己压在身下,予取予求。

    他低头就含住了苏澜的耳垂。

    苏澜惊得僵住,先是耳垂传来一阵酥麻,然后感觉衣裳被扯开了,空气中的凉意让她颤抖。

    “你……你疯了……”

    苏澜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到他的唇挪到了颈侧,啄吻着她。

    骨哨尚在颈间,依然是红艳艳的绳,就是这个场景,曾出现在谢珩梦里无数次。

    这次,他如愿扯下了那层层叠叠的衣衫,将她细细的肩头剥落出来。

    灯火温柔,少女如玉。

    玉白的潞稠肚兜上,简单地绣了几片翠竹,高低错落,挺拔清秀。

    这是誊了他的墨竹图!

    谢珩的气血更是直冲头顶,染红了他的眼眸,他俯下头隔着衣物含了她。

    他下口稍微用了一点力,苏澜就疼得浑身颤抖,眼泪也随之滚落下来。

    谢珩抬头盯着她,哑声:“疼?”

    苏澜上辈子死后是看了好多活春宫,但亲身经历还是头一回。

    最近她胸口在长大,日常会有一点轻微的疼。她知道这是少女成长必然的,也没有慌。

    只是没想到被他动了,能疼成这般,她气自己反抗不来,更气谢珩这么过分。

    她感到从未有过的羞辱,抿着唇不回应,只紧紧闭着眼睛,泪水汹涌。

    谢珩看了,心疼欲裂,只觉得自己真是欠了她的,低哑地唤了声念念。

    伸手想将她的衣衫拉上来,却听她厉声:“别碰我,混蛋!”

    苏澜坐起身,将衣裳拉好,却寻不到腰带,谢珩扯过腰带给她系上,伸手将人抱到怀里。

    苏澜这会儿怎会任他抱?

    挣扎间踢到谢珩的腰,见他脸色煞白,额上也冒了汗,她伸手在他腰上一摸,半手鲜红。

    “您……受伤了?”

    说完又后悔自己怎么不长记性?他刚都那样对她了,怎么还关心他?

    谢珩垂着眼眸,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哑声:“伤口不算深,没被穿透,还没顾上处理。”

    苏澜听得心惊。

    上前解开他的衣衫,看到他腰间缠着白纱布,上面血迹斑驳。

    “这是没处理?”

    谢珩颓靡,语气听起来颇为无辜:“处理过?我忘了。”

    苏澜取了医药箱过来,解开纱布,仔细查看伤口,越看越心疼。

    是箭伤,伤口不是很深,但箭头上该是带着倒刺,取出后伤口很难愈合。

    苏澜给他用了自己制的金疮药,又用纱布重新给他缠好,边动作边叮嘱:“这伤不能用力,容易崩开。”

    “嗯,知道了。”

    “您这是怎么伤的?”

    谢珩:“无事,我就是心急了点儿,让人钻了空子。”

    “那您去换件衣裳。”

    谢珩看着她,柔声道:“不急。”

    空气静默。

    见苏澜低垂着头不看他,谢珩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发,“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发那么大脾气?”

    苏澜依然低着头:“我还没及笄,也没准备好嫁人,您再给我相亲,我就给他们投毒!”

    “相什么亲?”谢珩眉头一皱,“你给我说清楚了。”

    苏澜懵了,难道不是他?

    委屈和怒火忽然就被抚平,她很不甘心,自己就这么好哄?能不能有点儿立场?

    抬头看着她阿舅,她妥协,没立场就没吧!谁让她喜欢呢。

    所以,是宋书意在挑拨吗?

    就说她对阿舅有心思吧!

    苏澜可不是锯嘴葫芦,噼里啪啦倒豆子一样,把事情学了一遍。

    谢珩平静听着,待她学完才柔声问了句:“摔痛没有?”

    苏澜抿着嘴唇不说话,她没有学秦骁云抱了又摔她的事,只说跌了个跟头。

    毕竟摔屁股这话,实在难以启齿。

    空气沉默,她长长的睫毛在灯光的投印下,碎着两片阴影,惹人生怜。

    看起来像是受了委屈。

    谢珩的手在身后轻轻握住,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去触碰。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自己对她本就没有抵抗力,刚刚是被气狠了,若真做了,便是委屈了她。

    “这里为什么会疼?”

    苏澜脸涨红,糯声:“您别问,姑娘家到一定年纪大都会有一点。”

    “原来是念念长大了。”

    谢珩说完便笑了。

    苏澜更臊,这有什么好笑的?

    想了想又觉得还是说清楚比较好,不能白白让他占了便宜。

    苏澜抬头看着谢珩,深吸口气,中气十足地说:“我不想猜您的心思了,您告诉我,您刚才……”

    谢珩挑下眉,眸中有澹澹清河:“说呀,怎么不说了?”

    苏澜觉得他在使坏。

    谢珩见她睁着乌润润的眼眸瞪自己,清澈明朗,一时心软,叹了口气。

    “过来。”

    苏澜不解:“嗯?”

    谢珩向她伸出手,柔和道:“手来。”

    苏澜把手递过去,谢珩握住,牵着她到自己身边,苏澜还没反应,就被他抱到了腿上。

    她吓了一跳,以为他要继续刚才的事,慌忙要起身,腰肢却被死死扣住,不由她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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