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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十一章 巧运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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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紫娜打着手电要看何英紫的屁股,何英之拉上裤子不让何紫娜看。
  何紫娜说:“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女人不就都长着这样一个东西吗?我跟你说,珍珠如果真的没了,我们几个人拿出一斤二斤还可为你凑合补上,要是你这个‘蝴蝶b’坏了,我们还真拿不出什么办法呢!”
  陈东贤的老婆“噗嚓”一声笑了起来,何紫娜“嘘——”地一声示意她别作声。
  何紫娜要陈东贤老婆别作声,一是怕何英之会因此觉得更难为情而不让何紫娜看,二是担心被人家听见。
  何紫娜的手电光贴着何紫娜的屁股很近很近照着,看了一阵子后,何紫娜好像没看到什么红肿的地方,于是她拍拍何英之在大腿,示意她再张开双腿,并用手在大腿的内侧摸了起来,边摸边在嘴里说:“你被刺痛的到底是在哪个地方,我总没有发觉什么红肿的地方呢?”
  何紫娜这摸呀捏呀地,把何英之的搞得洋洋的,她知道这下肯定是何紫娜调侃自己了,于是连忙拉上裤子害羞地逃到一边。
  “都已做妈的人了还这么害羞样。”何紫娜边说边到到何英之拉小便的地方去照着手电看了起来。
  见何紫娜这样看着,陈东贤的老婆和何英之也跑过来俯身看了起来,何紫娜慢慢移动着手电光说:“我总没到什么异样的情况”,她忽然手指着一根竖起的草杆说:“要我说呀,这罪魁祸首该是这根草杆吧,有可能当时你把它踩平了,后来因你的尿一冲,由于尿是热的,在热胀冷缩的作用下,使这根草杆一下子直了起来,是直起来的草杆触痛了你的‘蝴蝶b’”。
  三人都“嘻嘻”地笑出了声,何英之更是羞嗒嗒地说:“师傅的娘,你别拿我开玩笑了好不好。”
  天蒙蒙地亮了,管门的老头儿已经起床,他在围墙的大门内外扫地,何紫娜要陈东贤老婆和何英之赶快回房去睡一会,她还对何英之作了特别交代:“你到房间后先把下身洗洗,免得有细菌感染,免得你老公到时真的责怪到我头上来。”
  何英之的脸又一下子红了,她走到何紫娜的面前说:“师傅的娘,你别把我这事说给其他人听哦,到时在村庄里传扬开来的话就难听死了。”
  何紫娜笑笑说:“知道,你当我真有这么闲着无聊呀,这里只不过是开着玩笑度时光,这不,一说一笑天就亮了吗!”
  陈东贤老婆和何英之一起走回旅馆去了,何紫娜陪送她俩到围墙大门口后,又返回至围墙内,她夺过管门老头手中正在扫地的扫帚说:“大伯,我长长半夜蹲下来了,蹲着脚手都不灵活了,你就让我动动吧。”说着,何紫娜“嗖——嗖——”地扫起地上的树叶子来。
  管门老头站在一旁看着何紫娜扫地,嘴里不停地问着何紫娜是哪里人,来这里卖珍珠干嘛会遭到工商人员的检查等情况,这一聊二聊地聊着,刚好把何紫娜的话题聊到了昨晚,确切地说应该是今日凌晨旅馆老板给老头说过的话题上。
  于是何紫娜不失时机地问管门老头儿说:“对了大伯,昨晚旅馆老板托你的,让我们这个东西搭一下你这儿出去的便车,你看到底有没有希望呀?”
  管门的老头倒并没有表现出多少为难的样子,只是说:“这还有看具体的情况,如果能开车是老军人那还好说声,毕竟他们资格老了,自己会安排一点,如果是新军人,胆子小,不敢把部队的车子随便开到哪里去,再一个要看你的东西送到哪里去,顺便的可搭上一段路子,如果不顺便的话也很难说。”
  听管门的老头说到了“军人”“部队”等名字,何紫娜略有吃惊地说:“怎么说这里真是部队的基地?”
  老头笑笑说:“是部队即将废弃的地方,这是外围,里面现在主要在作车辆保养检修用,非军人不能进去,包括我们管门的。”
  何紫娜一下觉得神秘起来,心里多了一种紧张和安全感,紧张的是,自己在这个院子堆放着这么多东西,万一被军方发现了不知会得到什么样的处理;安全的是,落在这个部队的大院里,工商、公安什么的总不会随便来这里检查没收了吧,所以她一股劲儿地求管门的老头说:“大伯你行行好,尽量找一辆车让我们搭搭出去,到时我一定会来报答你对我们的好。”
  老头依旧是笑笑说:“尽量吧,尽量吧!”
  何月红站在围墙外叫何紫娜:“干妈、干妈,我来看管一下,你先去房间洗漱洗漱,现在天亮了总不会有什么事了吧。”
  何紫娜点点头,示意何月红从大门进来,她自己也往大门走去。
  两人同时来到大门口,何紫娜跟管门的老头说:“这是我的干女儿,大伯等下有车了就给我干女儿说一下好了,麻烦你了。”
  何紫娜像交接班似地在管门的老头和何月红这儿作了交代之后,就很快地朝旅馆走去。
  像上次何紫娜第一次来这里住宿一样,旅馆里的早晨总是那样神秘地热闹着,所不同的时,今天来来往往的人都是在通往一、二楼楼梯的上上下下之中,三楼里平静得很。
  旅馆老板还是那样的姿势,他把身子斜靠在服务台了,双眼目视着门外进出的人群,见何紫娜进来了,他伸手何紫娜招招,示意何紫娜过去。
  何紫娜以为旅馆老板要说的,肯是问自己那里是否有便车可搭?谁知道,当何紫娜走近服务台时,旅馆老板自己站到服务台内,他站在何紫娜对面,低着头,用轻轻的声音直接了当地说何紫娜:“我分析,昨天晚上工商突击来查的事,肯定是你老乡所为,你想想,”
  旅馆老板边说边醮着茶水在桌面写着一、二、三的字样说:“一则他作为老乡来看你们,为什么不来你们房间看,只是在我这儿确证了你们有没有来,住在几层等情况后借故离去了?二则他说过晚上来看你们的,结果晚上没有来?三则工商人员查的只是三楼,而没有在一楼二楼去查?”
  何紫娜听着旅馆老板的分析,表示很有这种可能,但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好肯定说是他,她问旅馆老板,这位老乡看上去有多大年龄、长相是什么样?
  旅馆老板告诉何紫娜说:“这人的年龄应该说不会超过四十岁,眼睛有点大,脸蛋显得有点白、有点胖,个子应该是一米七三至一米七五之间。”
  何紫娜点着头说:“差不多,应该是他,如果他真是这样捉弄我们,那我们也得以邪还邪了。”
  旅馆老板点点头,示意何紫娜回去。
  听着旅馆老板这么一说这么一分析,何紫娜突然觉得怒火中烧,她的手颤抖地开着房门,嘴里发愤地说:“你敢这样捉弄我们,我也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何紫娜说着,“嘭”地推开房门,什么也不做,就仰倒在床上,双眼怒目对视着天花板。
  隔壁几个房间里的几位老乡,听着何紫娜这样怒气冲冲地进来,以为是院子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便纷纷过来问个究竟,何紫娜就坐起来把刚才旅馆老板的分析和自己的猜想仔细说给了大家听,最后还十分肯定地说:“我敢断定,这个举报人就是何红刚,因为上次我在广州碰到他时,他曾跟我说,回村后不要把这里的珍珠行情说出来,现在他知道我不但说出来了,还带着你们过来,他是独占这里的市场呀。”
  一向显得十分和善的陈东贤老婆,这下也显得怒火万丈似的,她气愤地说:“这人还说当过干部当过兵,怎么只有这一点肚量的,连我们这批妇女都要欺负,这样的话到时他来我们村里收购珍珠,我们也会想出办法去捉弄他的。”
  何紫娜又“嚯”地从床上站了起来,她起身后走到后窗口,又转身走到床边,然后又转过身来对陈东贤的老婆说:“你说是以后,按我的心思呀,现在立即查到他在哪里,查到他之后我们七八个女的就好好修理他一顿。”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着何红刚的时候,张坚果带着笑影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催何紫娜说:“我的面包车来啦,那你们快把东西拿出去上车吧,抓紧时间送到港丰老板这里去吧。”
  “我们的珍珠不见啦,你看看。”何英之摊开双手一本正红地说。
  张坚果看看大家的脸色,又看看床底下的情况,信以为真地说:“怎么啦,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紫娜坐在床上跟张坚果详细叙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她跟张坚果说:“张老板,你对何红刚有联络,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吗?告诉我,我们这帮姐妹现在就过去修理他。”
  张坚果十分冷静地说:“依我说呀,现在关键的事情不是修理何红刚,我们必须弄清楚珍珠落在什么地方,我们有没有办法把它弄回来?”
  何紫娜她们这样一说,张坚果还以为她们的珍珠真的被工商或者公安没收了,这样的话还真的赶快想想救回珍珠的具体办法呢!
  何紫娜看看张坚果也急得了这个样子,就赶快收回转歪抹角的说法,直接把话题转移到说正事上来,她指窗户跟张坚果说:“好在你们上次教会了我,这次又有旅馆老板帮忙,工商人员在外面几个房间搜查的时候,我们就偷偷地把珍珠扔到了下面的院子里了。”
  张坚果把头探出窗外,看了看何紫娜所指方向的那株树底下的一包一箱的东西,然后把头伸进窗内又跟何紫娜说:“既然这样了,我看我这面包车还不宜去拉这些珍珠了。”
  “为什么,你把面包车开进去直接装出来不时更好了吗?”
  “别想得这么简单,你要考虑到,既然有人举报了,既然昨晚没搜出什么东西,我们不能不防有人在暗中盯梢,要是我的面包车没在旅馆门口停下来,我没有进这个旅馆,而且刚才把面包车直接开进那个大院子装东西,那倒没什么问题,现在这一停一进的,难免到时出来时会被暗中盯梢的人拦车检查。”
  张坚果面包车的到来,何紫娜本想万事大吉,再不用去向那老头求情了,现在听他这么一说,还真觉得有一定道理,便在嘴里自念自语道:“看来还得去向那老头子说说情,要不送给他一点钱或其他东西。”
  张坚果一听就知道,何紫娜说的老头子就是后面这个院了里管围墙大门的老头子,于是他很快地跟何紫娜说:“不用跟老头子说,这事好办。”
  张坚果从包包来挖出一个电话本,想到服务台打电话,一看服务台墙上挂钟说:“还未到上班时间,再等十来分钟吧?”
  张坚果又回到了何紫娜办公室,她要何紫娜先回院子去,等下车子来了就把珍珠装上车,司机把车开出来时你们就步行出来,我们再打计程中到指定地方接头。
  听张坚果这么一说,陈东贤老婆,何英之等人都觉得有点不放心,陈东贤的老婆见何紫娜在这个关键时刻也不说话,她自己就就把大家担心着的事情说了出来:“这样我觉得不好吧。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派一个陌生的人,开着一辆陌生的车子,独自个儿把我们的珍珠开走,到时他开到我们找不着的地方,自个儿把珍珠卖了怎么办?”
  张坚果“哈哈”地笑了起来,然后问大家说:“你们相信我吗?”
  大家不作声,只是何紫娜说:“相信。”
  张坚果又说:“不相信我你们应该相信何小姐,告诉你们,我要派出的车人家是部队牌照的车子,我是准备请后面院子里的一位司务长给安排,那位司务长是我的好朋友,他可以通知食堂里的炊事员去买菜时顺便把你们的珍珠护送出去,部队牌照的车子,地方上的公安、工商一般都不会去搜查,你们说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吗?”
  何紫娜起身要走,走出去的时候就甩下一句话:“都到这个时候了,不相信也得相信了,万一珍珠没了,你们都找我算账吧。”说完话,她请大家各回自已房间整理好东西,准备一起去接应珍珠,自己则锁上门,又朝院子走去。
  张坚果则又去服务台找话机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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